書屋新訊
【從小開始-溫泉書屋】
目前,書屋陪伴的孩子年齡段大多落在國小,溫泉書屋有一部分是幼兒園的孩子。 帶孩子的過程中,書屋老師發現部分孩子在幼兒園的時期,累積了不少學習挫折,導致孩子無法適應小學生活,上小學後耗費更大的力氣才能把小孩拉到正常的狀態。在調整孩子狀態和跟家長溝通的過程中,不知不覺中就收了越來越多幼兒園的孩子。 從幼兒園開始,和孩子一起面對生活與學習的種種挑戰,目的是為了讓孩子找到自己的節奏,用自己的步調進入學習的狀態,習慣學習的模式,更好的銜接上小學的課業,降低挫折感、累積成就感,也讓家長有喘息的空間。 這些挑戰通常是衛生習慣的養成、...
【部落記憶-知本書屋】
高中和大學念設計的阿翔,發想了一系列「部落記憶」的課程活動,在周末帶著孩子拜訪耆老,學習傳統手藝。 他相信文化傳承應該要從生活出發,在生活中延續,於是阿翔跟著孩子們一起學編織、刺繡,木雕。 「為了蒐集檳榔和棕梠樹的葉子,一大早東奔西跑,甚至到峭壁邊緣,就為了找最大最漂亮的葉子回來。」比起課程當下,課程前後的準備讓阿翔印象深刻。 「結果編織技巧的難度太高,好幾個小孩編著編著就放棄了,最後只好帶三四個抓到要領的孩子一起完成了所有的籃子。」 對孩子們來說也是如此,遊戲中學習、降低目的性,反而能開啟意外的契機。 ...
【回到部落-知本書屋】
從桃園回到知本的阿翔,在拒絕遷葬事件後,第一次作了和部落相關的夢:「當時我夢到自己一個人晚上在墳場,墳墓都不見了,剩下神木,從青林後面的山有光打下來打在墳墓的位置。」對阿翔來說,這個夢是與部落有更深、更多連結的開始。 在那之後,阿翔每年都會回到部落參加祭典,決定回部落長住最一開始的理由是為了完成碩士論文,後來在姐姐的介紹下認識書屋,雖然起心動念是能有一份薪水不要讓家裡養就好,但漸漸的阿翔在書屋裡找到了不一樣的意義。 從「教育、學生、老師,不就是那個樣子嗎?」到「教育好像可以有點不一樣」,在陪伴孩子學習的過程,阿翔覺得自己也獲得了成長...
【與部落共榮共好-知本書屋】
在卡大地布的傳統裡,四年級到國二的男孩稱做「達咕發咕汎」,這個年齡段的孩子會在「達咕汎」裡學習,從歌舞到口傳故事,從歷史到為人處世,由他們的祖父輩負責教導。經過了這個階段,對自己的部落與族人有了簡單的認識,為成為一名勇敢的部落青年而預備。 後來隨著現代化的發展,部落漢化程度逐漸增加,孩子們也都到學校去了,「達咕汎」似乎就默默地淡出族人的生活,只剩特殊節日時會使用。直到書屋的出現,孩子們對部落對傳統文化的學習,有新的契機。 除了周間的課輔之外,書屋的老師周末時會帶著孩子們在部落穿梭,跟著孩子一起尋回「部落記憶」。從刺繡到木雕,從編織到泥塑,...
陪伴與等待的力量
撰文者:黃劭筠
等待,是在陪伴生命過程,很真實的功課 這些年,在書屋,看著生命來臨,看著生命成長,看著生命邁步往前,看著生命移動遠行。 這些年,在書屋,學會等待。 有些生命,在流動中,難免遇到一些坎坷。 有時遇到水窪,有時遇到高牆,有時是外界環境,有時是內在狀態。 看著生命辛苦著,在心疼之餘,也非常揪心。 今天,想要說一個看似勵志散文中會出現的情節,但是卻是生命中最真實的故事。 有個孩子,單親,從小就跟媽媽感情特別好,孩子依戀媽媽,媽媽也總是把他捧為掌上明珠。 某一年寒冬剛過的初春,媽媽突然倒下,...
【音樂陪伴】
撰文者:王計潘
那天晚上其實有蛙鳴蟬噪四起的安靜,伴著妻女熟睡的鼾聲。我還坐在桌前和教案奮戰,心頭壓滿了各種教學的問題,有待解決。百般無奈與無聊的疲憊中,無意間拿起那把協會借來的吉他。 這一彈就是十年了。現在每天唱詩歌的時間,我的左邊、前面、二點鐘九點鐘十一點鐘方向各有一把小吉他,烏克麗麗人手一把。完全談不上音律協調、節奏分明,和弦還不會彈,就隨便刷,節奏還不會,也按照你。但是保證唱起歌來,小孩絕對都是快樂的,即使是悲傷的曲。 彈久了,基本功就有,要集訓就容易多了。不管是去台北、台東參加音樂會,還是婚宴場、中場客串、報佳音都開心。有一年,我們騎單車搭兩鐵帶烏克去旅行,在田邊、在園裡、在路旁...
【南王書屋的開始】
「最一開始還沒有書屋這名字的時候,我女兒把這裡命名為熱情學園,我還跟他說:『啊你爸爸就不是個熱情的人啊』(笑)」 談到書屋的緣起,阿潘回憶起最一開始帶孩子的時候。 原先是原社社福督導的阿潘,受到上帝的呼召,決定回到教會,打開教會的門,讓想來的人都可以進來,當時來的孩子年齡從小六到高中都有。 「一開始會認識陳爸,是因為陳爸來找我問籌經費的事。」曾經在布農部落工作過還在大橋開課輔班的經驗讓阿潘很能理解陳爸,不論是在帶孩子方面或在申請經費方面阿潘都有些心得。 他知道當時還沒有成立組織的陳爸在籌措經費上的艱困,...
【由夫妻檔經營的南王書屋 】
胖胖的多多龍在潘叔幫他掏耳朵的時候,趴在潘叔的腿上睡著了。這個和潘叔獨處的時刻對他來說不僅舒服放鬆而且非常的有安全感,這成了他心裡柔軟的一塊地方,每當遇到挫折的時候,這個地方就會湧出力量給他支持。 放學回到書屋,開心的和早已來到書屋準備的潘叔和麗文阿姨打招呼說:「我回來了!」對多多龍來說,真的就像回到第二個家一樣。 寫作業、吃飯、唱詩歌、洗澡、做自己喜歡的事,在書屋的時間,作息規律且穩定,這樣的生活節奏在多多龍的心裡建立起一套秩序並讓他獲得了充足的安全感。 小學一年級剛到書屋時,外表肥肥胖胖被潘叔暱稱為多多龍的小男孩,...
【從書屋孩子到書屋夥伴的蛻變】
為什麼會接觸到書屋 當初是因為國小同學的媽媽,在知本書屋工作,所以放學就跟著去看看, 當時也因為家庭因素的影響,感覺家不溫暖,就不想回家, 國小四年級就進入到書屋,參加過書屋大大小小的活動表演、參加過單車環島、也嘗試過獨木舟, 在表演這一塊印象中最深刻的事是,第一次在踹音樂上表演,是在國二, 那時候報名前就在準備表演,嗚呼,是真的很緊張, 那時踹音樂還辦在大辦,就算先前準備萬分,上台表演還是以抖抖式(太過緊張,唱個都在發抖)唱完,印象深刻外,也是我開啟踹音樂表演的開端, 而在書屋單車環島這部分,記憶中最開心的事就是能夠認識其他書屋的夥伴,...
【我在書屋 我才是主流】
從小就跟著姊姊一起來到書屋的智元,回想起小時候在書屋的經歷,他說:「那時候的我覺得,在書屋的我們才是當時的主流。」 「我們大概是第一個把森巴鼓帶進陣頭文化的。」音樂一直是書屋的核心陪伴媒介,藉由音樂孩子們站上舞台,獲得讚賞與掌聲,找到學校課業外的自信心與成就感來源。 在書屋森巴鼓隊最興盛的時期,大約有一百來位孩子參與,人數多到可以分成一軍和二軍。 「很盛行的時候我們練得很勤,老師教基礎的,我們會開始自創。」外聘的老師是外國人,意外的觸動了孩子們學習英文的動機。 「還有柔術!」回想起這段經歷智元說:「我印象很深,那時候練習中的休息時間,有兩個人打了起來,老師來制止他們,跟他們說架不是這樣打的,...